2007年9月23日星期日

在波恩——贝多芬与我无关

完全是一种巧合:在波恩的最后一天,正是我的生日。
先上网查邮件,Msn、Skype 聊天,朋友们热情,多情,都会激起暖流。
今天的重头戏是参观贝多芬故居以及享受德国大餐了。
贝多芬故居就是在波恩市中心的一座三层楼的普通房子,那是他出生的地方。
贝多芬故居也是贝多芬博物馆,是当今世界上有关贝多芬生平最大的博物馆。这里展示了从150多个原始文献资料中精心挑选出的文物。
我最感兴趣的是贝多芬的手稿,那一笔一划写出来的手稿化成神奇的音符,传入世人的耳膜。
从小就知道贝多芬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作曲家。今天是我的生日,离贝多芬那么近,心情却是很平静。再一次印证:伟人出自平凡。
贝多芬出生时的阁楼很小,里面有一尊他的雕像。
伟大的音乐家的感情生活也是丰富的,在他用过钢琴旁边的墙上也展出了贝多芬女人们的画像。
很多音乐人把自己同贝多芬的生活联系,可面对贝多芬故居,我是谦卑的。
我们已经走出了古典音乐的魔影,却走不出音乐家的光环。
贝多芬与我无关。
我却没有因此而把目光投向别处。
音乐家天生敏感,丧失听力后的贝多芬,英雄迟暮,却还是没有放弃创作。从贝多芬的一生来看:永不放弃,是令人钦佩的。
在距离贝多芬故居不远的街道,找一家波恩餐厅,品尝德国美食与美酒,如果贝多芬闻香而来,便邀他入席、、、是我今晚庆祝自己生日的主要方式。
明天回北京。
两年挪威生活结束,德国之行结束。
感谢Kathinka以及善良的挪威朋友们,感谢来挪威看望我的中国朋友们。感谢Alex和他的妈妈。感谢在德国居住的Echo和Hanns. 感谢颜峻以及所有在德国演出的中国乐手!
中国见!

2007年9月22日星期六

回波恩

随着演出结束,颜峻等人在收拾行李,今天回国。
而我将从科隆回到波恩,明天将在波恩度过我的生日。
“波恩(Bonn)是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南部莱茵河畔的一个城市,位于科隆以南约30公里,科布伦茨以北约60公里。 是人口超过30万的德国大型城市,为北威州十大城市之一也是一个重要的政治中心。
拥有2000年历史的波恩是德国最古老的城市之一。它曾是科隆公国的首都,直至18世纪末。1770年12月16日作曲家贝多芬出生在这座城市。”
对于一个乐手来说,贝多芬的故居意味着什么呢?
“路德维希·凡·贝多芬(德语:Ludwig van Beethoven,1770年12月17日受洗于德国波恩,1827年3月26日在奥地利维也纳去世),是一位集古典主义大成,开浪漫主义先河的欧洲古典音乐作曲家,也是一位演奏家和指挥家。他一共创作了9首编号交响曲、35首钢琴奏鸣曲(其中后32首带有编号)、10部小提琴奏鸣曲、16首弦乐四重奏、1部歌剧、2部弥撒、1部清唱剧与3部康塔塔,另外还有大量室内乐、歌曲与舞曲。这些作品对音乐发展有着深远影响。在中国,贝多芬被尊称为乐圣。”

2007年9月21日星期五

多特蒙德演出

今天,大拨人马开往多特蒙德:
Li Tieqiao (Sax), Wu Na (Gu Qin), Gogo (Video), Yan Jun (Vocal, Elektronik), Jeff Zhang Shouwang (Guitar, Elektronik), Michael Thies (Video), Christian Thomé (Schlagzeug, Elektronik), Thorsten Wagner (Live-Elektronik), Joachim Striepens (Klarinette), Maik Hester (Akkordeon)

多特蒙德是德国西部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的重要城市,位于鲁尔区东部。截至2005年6月20日,多特蒙德人口有587,830人,是德国第七大城市。

多特蒙德的历史要起源于公元880年,在官方文件中首次以Throtmanni的名称提及。在当时该地是一条小乡村。1152年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巴巴罗萨来到这地区和重建不久前被大火烧毁的城镇。两年内的短时间多特蒙德是巴巴罗萨的居住地方,但之后多特蒙德发展成为帝国内最强大的城市之一。在十三世纪多特蒙德加入了汉萨同盟。1220年,多特蒙德得到了帝国自由城市的名衔,换言之多特蒙德直辖于神圣罗马帝国皇帝。1320年之后,这个富裕的贸易城市开始以Dorpmunde的名称出现。

演出是在一个展览馆的地下室,据说原来是放煤的,2年前用来作为演出场地。没有音响,也用不着调音师,这对于乐手来说不是问题;对于颜峻等噪音乐手来说,却是个严峻的考验。

Will see...

2007年9月20日星期四

科隆演出第二场演出现场图片

9月17号

乐手:Li Tieqiao (Sax), Zafka (Computer, Elektronik), Clayton Thomas (Bass), Nils Tegen (Piano/Schlagzeug), Niels Elburg (Video)

直接凌厉的噪音暴烈开场,这是调音时我的主意。对于这帮学院派即兴乐手,绝对需要反传统再反传统的姿态。否则一场30分钟的演出会一直在触摸之中,根本达不到高潮。显然我的主意奏效了,基本尽兴,比较爽!

最后还有些时间,我们玩了一会儿高潮后的安抚,也有意思!

第二场演出结束后,大家一起开派对,以及在演出的过程之中,我也拍了一些大家滑稽的图片。随后贴出来,哈!





2007年9月18日星期二

科隆“先风”音乐节演出现场

我的第一场演出:
Fu Yu (Video, Computer), Jia Haiqing (Video, Computer), Hannes Hölzl (Computer), Chun Lee (Video, pd, Computer), Zhang Jian (FM3) (Computer), Li Tieqiao (Sax)

















2007年9月17日星期一

科隆日记--中国到了哪里都喜欢扎堆

科隆的演出是科学而隆重的,虽然观众不多。
舞台很酷,演出场地在科隆是闻名遐迩的。
来自中国的各路乐手10人,大家相亲相爱。
见到故友当然亲切,此行颜峻打点一切,被大家亲切地称之为“严妈”。
我的演出只是牛刀小试,仍然“酷”。由于时间限制问题,真正的高潮只有明晚继续了。
演出后一行8人一起去一个酒吧继续喝。凌晨3点半在沈静房间里阔谈。
后来只有在张荐的双人床上凑合一夜,居然睡得很香。
早上大家被狗狗做的早餐香味吸引,于是她的房间就成了早点食堂。
中国到了哪里都喜欢扎堆。

2007年9月16日星期日

波恩静悄悄

奥斯陆天气晴朗。
当我推着行李和乐器从杜尚尔德夫下机场出来后,前来接机的主办方一眼就看出我来。直接开车到波恩,静悄悄的波恩真是个养老的要地方,朋友Alex的老母亲就住在这里。

由于Alex给了我详细地址,又有当地人德国司机帮忙,我找到房子后,拿着钥匙直接开门,屋内有老太太的英文留言。大意是:欢迎我的到来,她会晚一些回家,冰箱里有吃的很喝的,先自己照顾自己云云。

那我先去吃饭,顺便拎着电脑出门,打算给科隆的主办方联系一下,毕竟这里是另一个城市。

很快我就找到一个“上海楼”,听口音服务员乃是东北淫,态度很端正。

叫了一道“竹笋猪肉”加辣,再来一杯当地啤酒。 饿,我狼吞虎咽,竹笋下肚,才开始品酒。恩,不错!

结帐时发现价格只是奥斯陆的一半,惊喜,感觉终于出来北欧,离中国更近了!

这里上网有问题,连麦当劳都要收费?这一点就不如奥斯陆的咖啡店方便了。

怎么办,找不到组织能行吗?

找了一个网吧,每小时1欧元。发了几封信件,打了几个电话。

再找回家的路,不见了。波恩小姑娘英文不是很好,但还是热情指路。

终于走到熟悉的巷道,巷口酒吧人声鼎沸,进去喝一杯,好酒!

2007年9月14日星期五

再见,奥斯陆、、、

明天离开奥斯陆,并不伤感;而即将回到中国,也没有当初那份渴望。倒是有些企盼即将在德国的三场演出,我还是那么渴望交流。

人生总是在旅途中、、、如今的旅途早就不是流浪。

美好的事物可是让人留恋:

挪威的蓝天,善良而酷酷的挪威人。一个敢于尝试新生事物的地方。

需要感谢的人很多,在这两年中,我得到了很多。一种良好的环境,一份真情地关爱,总是让我感动。

两年中,在挪威交了很多朋友,他们是可爱的。给每个人一个热烈的拥抱!

查一下我的演出纪录,居然与近五十位挪威乐手合作。其中不乏北欧的爵士名将,噪音新生力量、、、如下:

Jazz Musicians

Alex Gunia(Gn) guitar/sound and electronic

Tore Brevik(No) drum

Morten Minothi Kristiansen (Gitar),

Øvind Hegg Lunde Drum

Tonny Kluften Bass

Eivind Lønning

Guro Skomsnes Moe Bass

Erik Nylander Drum

Olga Konkova. Piano player

Jo Berger Myhre Bass

Mats Monstad Drums

Danielle Dahl Sax

Rudolf Terland Bjørnerem Gitar

Øvind Storesund; kontrabass,

Paal Nilssen-Love; trommer,

Ketil Gutvik; gitar

Kjetil Husebø – piano og elektronikk

Rolf Erik Nystrøm

Ingebrigt Håker Flaten

Torstein Lofthus

Frode Barth


Noise Musicians

Maja Ratkje

LASSE MARHAUG DUO

Knut Sævik

Daniel M. Grønvold: Gitar +div

Eirik Renton: Trommer,

Steinar Kristoffersen: Gitar

KAI MIKALSEN,

BJARNE LARSEN,

BARRY KAVANAGH

Anders Tveit: Bass, elektronikk

Rock Musicians

Laconic Zero bass

Christian Næss Drums

Andreas Krogvold Drum

Morten Granheim Bass

Kuriko Guzheng player.

Other Artst:

Christina Lcderhaas

Fernanda Branco

Luanda Carneiro Jacoel

Martin Hauglid
再见,奥斯陆、、、

2007年9月12日星期三

FM3(爱父爱母三)乐队来到奥斯陆

早就得到了张謇的消息:FM3(爱父爱母三)乐队来到奥斯陆演出。

两年来,在奥斯陆,总是会有一些来自祖国的朋友,总是感到那么亲切!

昨天下午2点见到张謇和老赵。这两位常年巡演在欧洲途中,虽然旅途有些疲惫,却还是风度不减,先来个热狗,再上出租车,直奔我家。

张謇是成都人,川厨到,湘厨让。

晚上演出:佛打架。又卖了不少盒子。

一个创意往往使人受益终生。从FM3(爱父爱母三)乐队身上我们又得到了许多宝贵的经验。

FM3演出图片:




2007年9月8日星期六

想在奥斯陆混就乖乖的(三)—— 公仆嘴脸



“一个人要走多少路才有资格被叫做一名男子汉?白鸽要飞越多少沧海才能在沙滩里栖息?炮弹要横飞直落多少次才能被永远禁止?我的朋友,答案随风飘去”

该发生的始终要发生。

由此而产生的教训,不管是否深刻,都要牢记。在离开雷锋的日子里,一份热心显得那么弥足珍贵!

事情的引起是黑脸头领提出要多看一处风景——雕塑公园而引起的,关于这些领导翻云覆雨的细节变化,我特意请教过“吉米”并且征得他的同意而进行。“吉米”的意思是尽量满足头领们愿望!

由于多参观一处风景,耽误了回程,司机恼怒,说到7点后得另加出租费用。当我决定先回酒店的时候(此处我犯了一个经验错误,当然原因是我事先没有得到酒店的具体资料)。当车一直望郊区奔去的时候,本想去红灯区逛逛的“头领们”一下火大了,当即质问我酒店为什么在郊区?呵呵,酒店是北京那边的旅行社预订的,跟这边没有关系,质问我——更是门都没有!

当我们去吃晚饭的时候,由于“吉米”预订细节问题(老板“吉米”的错误),饭馆老板没有准备晚餐,“头领们”又是火冒三丈。看到他们大呼小叫、气极派坏的熊样,我心中冷笑:我不属于任何组织、公司,我是自由的,是来帮忙的。在中国你们是大爷,而这里,人人平等,即使挪威国王,照样坐电车!

今日成天嘴里喊着“为人民服务”的“中国公仆”,其实是“人民”一直在为他们服务。而服务稍有不周,他们便显露出狰狞的面目!

为什么会这样? 答案随风飘去、、、

2007年9月5日星期三

想在奥斯陆混就乖乖的(二)—— 两盘土豆丝




当我决定做某件事情以后,如何把该事情做好便成为我最关切的话题。当然,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既然应允,迎头也得上!

在中央车站见到那个叫做“吉米”的挪威旅游公司老板,其实他是个北京人,二十年前来挪威,原名卢仕伟。二道横肉浮肿在脸上,

一对小眼睛,溜溜地转着。交给我简单的资料,便说很忙,匆匆离开了!

一头雾水,我便去接来自祖国的“领导”。却丝毫没有红卫兵的“激越”!

在列车上遇见一个大声打电话的中国人;后来一交谈,他也是导游,也是去接来挪威旅游的领导。

领导们来了,7男2女,30至50岁,均来自北京国土资源部。头儿是一个黑个,职务是法律部副主任,约40岁。二头领乃法律部处长,30多岁,也许是个单身,劈头就问:怎么是个男的?不是女导游吗?我依“吉米”的吩咐,谎称女导游因腿扭伤,不能前来伺候。众领导顿显不快。

奥斯陆旅游景点不多,有女领导建议先去”LV店“买皮包。进去后发现都是中国游客,排着队划卡结帐,充分展示了中国经济腾飞后的”豪迈“,有钱!买两碗豆浆的日子永远过去了。

”海盗博物馆“,中国领导最喜欢了解昔日的”强盗“历史,对比很重要!

午饭是预定餐,饭馆老板来自香港,地道的中国粤菜。席间,我听到领导们”痛快“地梭汤声,久违了!

有领导问起挪威的消费是不是很高?

我如实回答:是的。

处长不屑地说:有冰岛贵吗?昨天在冰岛,我们要了两盘土豆丝,花了5000多克朗!合一盘2500克朗。

我一惊,差点没被米饭噎着!问:是不是250克朗?有没有弄错啊?

处长行色镇定,不置可否:没错啊!

一盘土豆丝2500克朗!这些人没被噎死?还顺利地来到了挪威?还需要女导游作陪?那些钱花的是他们自己的吗?中国国土资源部,掌握审批土地大权的官老爷们。北京的房价窜得那么高,是不是跟那两盘土豆丝有关呢?

顿时,我的脑海里出现了无数失去土地的拆迁户,祖国大地沉重的阴霾,无家可归的同胞声嘶力竭地质问、、、

跟一群豺狼同餐,如何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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