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5月31日星期四

在哪儿都是生活



夏日来临,暴雨将至。人生短暂,疾病一直在困扰着自然界的生物。而生命力的顽强在于创造与延续。走过来,走过去。朋友小郝有句名言:在哪儿都是生活。
昨晚的演出仍旧有惊喜,嘉宾蓓蓓表现也极为出色!视野开阔后的国人必将东方智慧自由挥洒。

2007年5月30日星期三

"TREATISE av Cornelius Cardew" -LIVE 3 点画即兴演出


多年的演出生涯中,难免会有一些以外的情况出现,而且有些情况是你无法控制的。
由于Anders Tveit严重感冒,无法演出。所以演出就落在我和Morten Minothi Kristiansen身上了。还好我急中生智,邀请了一个神秘嘉宾!有时候精彩的演出就是这么诞生的!

2007年5月28日星期一

今年,我十八,谁曾料到我会发展成为一种病态?


偶尔我也会关注一下国内的情况,幸好有“千里眼,万里耳”--网络。
看了内地的“快乐男声”选秀,不禁莞尔!笑过之后,继而有些悲凉。中国年轻人的价值观,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下,在无良媒体的引导下,正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诗人瞿永明曾写道:今年,我十八,谁曾料到我会发展成为一种病态?
许多外国朋友问我:为什么迷恋自由音乐?
我告诉他们:我是中国人,我渴望自由。
现在,某些占有话语权的、所谓的知识份子,或者说既得利益者,正在逐渐蚕食公众内心仅存的良知。但愿那一小部分人严守的道德堤坝、那简单的快乐,能够永存!
在摸着石头过河的探索中,我们的未来付出了代价,可笑的代价!

2007年5月24日星期四

吸毒而亡与民族即兴


Unni早就预定24号搞一个夏天派对,我曾许诺要做中国菜。她又发来短信说带上乐器,说这次邀请了不同的民族音乐家,晚上要即兴演奏。
下午的奥斯陆下起了小雨,我做了三道菜:红烧茄子、咸肉炒江豆、叉烧包(现成的蒸一下就可以了)。来的客人35岁以下,50岁以上各半,吃了中国菜后,交口称赞!客套话是挪威人的传统,我还是高兴!
Unni的男朋友是个录音师,nice guy,帮了我不少忙,今天却没有见着他。问,Unni答曰忙着录音,最近挪威有一个DJ吸毒过量,不幸升天。有俱乐部办演出纪念,现在又开始搜集他曾经的录音,整理成CD。
人死不能复生,奥斯陆随处可见面色蜡黄、眼窝深陷的吸毒者;就在最繁华的步行街上明目张胆地交易,警察也是束手无策。生在福利,死在福利!
很快传来喜讯,Maja和Flode夫妇就在我们用餐的下午喜得千金!还发来婴儿图片,大家见证了一个新生命诞生的历史时刻!
人越聚越多,来了一拨民族乐手,都携带乐器。
我先和非洲歌手北开先生即兴了30分钟。北开来自肯尼亚,到挪威已经20多年了。弹得一手好琴,唱非洲民歌。意境深远,回味悠长!
又来了一位中东的乐手,小个不高,腆着大肚子,他来自中东的一个小国家,在座的没人听说过那个国家的名字。他弹一件类似印度西塔琴的乐器,音色迷人,异域风情!大家惊异他胖手指动作之伶俐,技术之高超,掌声雷动!
夜已深,还有一些人。
中东乐手邀请我即兴,我手捏巴乌,正琢磨如何开场,他却弹起来了《康定情歌》,还用中文演唱!乡音最亲,我赶紧和之,开始变奏。他不紧不慢地跟随,得有空处便加花。最后我们完全放开,自由即兴、、、畅快淋漓!
我从小受民族音乐影响,对民族音乐情有独钟。我一直认为民族音乐是更自由的,然而所遇到的民族乐手都无法即兴,以至于总觉得遗憾。而今天,我有幸与一个世界顶级乐手合作,充分感受到民族音乐的自由张度!怪不得谭盾到了美国就火爆起来。
中国的民族乐手当深思!

1984年春晚相声:马季《宇宙牌香烟》

2007年5月22日星期二

摇滚乐队名字趣谈



朋友田荷,系北京女艺术青年,性格豪爽,广交四海朋友;好奇心强,尝试新生事物;体态丰腴,尝遍天下美食;爱好音乐,常出现在摇滚现场。
某天晚上品尝美食毕,田荷与众艺术青年琢磨去哪个酒吧消遣。突然接到一个法国留学生艾美丽的电话,艾美丽来中国时间不是长,汉语说得不是很地道。
艾美丽:快来芥末坊吧,这里有摇滚乐队演出!
田荷: 都有些什么乐队呀?
艾美丽:傻子、、、 傻子乐队。
田荷看过的乐队还真不少,但是还没有看过“傻子”乐队的演出,好奇心顿起,率众人杀了过去。
到了芥末坊一看,乐了,原来是“沙子”乐队!
一般乐迷总是认为:好的摇滚乐队一定有一个好名字。比如:涅磐乐队。总有人情不自禁地赞叹:多好的音乐啊,多好的名字啊!
其实,也有乐队名字好,但是做的音乐不怎么样,所以就不为人知了。比如北京有个“轮回”乐队,名字就很好,而做的音乐却并不“轮回”。
据我了解,许多乐队在成名前都有过不少名字。随着音乐越做越好,名字也越换越接近所做的音乐,自然就好了。
好的乐队名字也没有什么标准。
而我的观点是:名字应该朗朗上口,叫起来响亮,且寓意深刻,再与之创作的音乐吻合更佳。当然,这也是我的一家之言。
中国汉字繁多,文化灿烂。中国人对名字自古以来就很看重,许多人认为:给人取名直接影响一生命运;给公司取名直接影响未来财运。
由于诸多乐队灵魂人物(一般是乐队主唱)中学作文考试不及格。给乐队取的名字五花八门、成为怪谈。
也有些乐队主唱作文功底深厚,给乐队取的名字令人赞叹不已。
下面说说有趣的乐队名。
以动物命名的乐队:
黑豹乐队、 眼镜蛇乐队、 苍蝇乐队、仓狼乐队、冷血动物乐队、后海大鲨鱼乐队、秋天的虫子、夜叉乐队、病蛹乐队、渡鸭乐队、、、、
动物,具有人所没有的野性,“你是一匹野马,我想驾驭它”。
最没有想像力的乐队名字要算是以姓氏为名的乐队。比如号称中国最早的摇滚乐队: 万李马王乐队, 1980年成立于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由万星、李世超、马晓艺和王昕波组成,解散前主要是翻唱“披头士”、“滚石”等西方老摇滚的作品。他们从此奠定了中国摇滚乐队的创新能力。
以花为名且有些颜色的乐队:二手玫瑰乐队、敏感之花乐队。还好,没有“阴蒂”乐队。
有一个乐队的名字我一直很困惑:恣慰乐队,青春期困惑的自慰问题。为什么不叫手淫乐队呢?或者打飞机乐队?可能有高人指点,后来他们改为“零壹”乐队。可是,男同性恋中又有“0”或“1”的行业暗语。这名字改得也不怎么样。
还有一个北京的朋克乐队叫“69”。总让人想起《皇帝内经》、《肉铺团》之类的巨著。
曾与一个成都朋友谈论摇滚乐队,他说他的一些朋友正准备组建一个乐队,名字都想好了,准备叫“粉碎性骨折乐队”。我一直等这乐队出现,可惜,没有等来,可能是半路夭折了。
2005年迷笛音乐节,有一个乐队的名字引起来大家的注意,演出前,那个乐队的吉他手对着话筒说:我们是“不管你爱不爱我反正我爱你乐队”。结果他们演奏的是音乐我一点印象没有,名字那么绕口我却记住了,这叫“歪名夺乐”。

2007年5月20日星期日

换一只手擦屁股


从小到大,我们就遵循某些潜移默化的规律,从来没有想过改变。比如人渴了,就得喝水;饿了,就得吃饭。吃在肚子里的食物,过一段时间就得排泄出去,我们称之为“小便、大便”。男人小便可以不用手,便后亦可用手抖一抖,左手还是右手?
大便后一定得擦一擦。
曾经有个新疆的画家朋友魏林,酒足饭饱后给大家讲了一个“维族小刀”的故事。
维族男人腰间都别一把锋利的小刀,通常为“英吉”小刀最有名。维族人吃烤全羊时,拔出小刀,割一块肉,用大拇指和小刀夹着,送入嘴里。羊肉吃多了,也得大便。维族人大便后,又拔出小刀,用刀锋在肛门口轻轻一刮,粪渣连带肛毛就附在刀面上了,然后把刀往蹲着的土里蹭几下,又插回刀鞘,继续去吃羊肉。
我听完这个故事以后,心中久久不能平静。要是那个维族男人一不小心,手一颤抖,那他的肛门岂不开花?
一个笑话,过后也就罢了。
但是今天,我和女友骑车去奥斯陆北面的山顶,一路迂回上坡。到达山顶后看运动表上显示:9.8公里。山上视野开阔,可以鸟瞰整个奥斯陆城。小风吹着,太阳晒着,甚是惬意!世上哪都有美景,哪都有仙境!
突感内急,去卫生间解决。期间一边听着ipod里的音乐,一边思考“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的问题。事后突发奇想:为什么不用另一只手擦屁股呢?于是尝试了一下,感觉奇特而微妙,不免多用了一些卫生纸。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擦屁股这样的琐事也是有学问的。
生活中诸多细节,换一个角度去分析,得到的效果完全不同。

2007年5月17日星期四

热爱自由、热爱国家——2007年挪威奥斯陆国庆节游行

为了参加挪威国庆节游行,特意起早——上午10点。电视里已经开始直播全挪威各地热闹的游行场面。
我从来就没有过国庆节的习惯,到了挪威,移风易俗,任人摆布,将自己装扮成一个友邦人士。
上了地铁,挪威人或着新衣、或着民族服装,人人喜气洋洋,人手一面小国旗。
出了地铁一看,人山人海,彩旗招展,锣鼓喧天,好热闹!
游行队伍井然有序,前面是年轻女子跳着传统挪威民族舞蹈,后面是衣着整齐的管乐队,吹吹打打,围观的人群不断发出喝彩声!
国王和皇后在皇宫向游行的人们招手致意。
我来挪威2年,从来没有见过挪威有这么多人!
游行结束后,我们去了一个挪威著名设计师彼得的工作室,他是一个狂热的爵士爱好者。每年国庆节这一天,他都要邀请社会各界人士参加他的派对。最后我和各年老、年轻的爵士乐手一起自由即兴!
女友的叔叔卡勒是挪威电视界名人,从1989年的国庆节开始,他邀请家族、社会名流参加他的家庭草坪上的国庆节派对。大家自带食物,酒水。先吃喝一番,开始献技。在座有不少人是著名演员、乐手、歌手、、、不断有人致辞,然后是大游行,我也加入游行队伍,吹起军乐。游行队伍浩浩荡荡,邻居纷纷出来鼓掌!
作为一个客居他乡心怀祖国的有志青年,我不免想起自己的家乡。由于中国政治气氛,国庆节那天,北京大街上警察林立。我也不愿办那万恶的暂住证,在北京居住的10年,每逢国庆节,只有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后来有了迷笛音乐节,终于有些节日的气氛、、、
挪威国庆节,是挪威宪法的诞生日,也是挪威人民的获得自由的日子。挪威人民对自由的热爱,对国家的热情,又一次让我这个旅居海外的热血青年羡慕!


出地铁,人潮人海、、、

国家的未来、、、

吹号的帅哥

国王与皇后在远处招手

挪威新生代

小朋克

游行队伍

长号与小号

在人群中我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莫非是萨达姆转世?

身着民族服装的挪威人与我

自由即兴、、、

挪威的花朵

我参加卡勒家庭游行管乐队

金光倾泻--家庭音乐会

2007年5月15日星期二

骑车遇到老爷车

现在的奥斯陆正是骑山地车锻炼的好时节。沿着河往上,凉风习习,流水淙淙,再加上树木葱郁,鸟语花香,一直到奥斯陆水库。既锻炼了身体,又拉近了与大自然的距离。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准备工作:
头盔,鞋,衣服,水,手套,眼镜,Ipod,相机、、、
准备工作不做好,骑车的乐趣少了许多。上次因为没带Ipod和香烟,懊悔不已。
人生有许多乐趣,享受的过程很重要。
今天一路来回,听完“Masada in Taipei”,一路高歌。
在河边有一个老爷车俱乐部,一排古董老爷车就停在俱乐部门口,每辆车都是干干净净的,煞是气派!据说,老爷车迷们可能最大的乐趣是擦车吧?那么贵重的车,别人擦能放心吗?

2007年5月13日星期日

Painkiller


Painkiller (also officially known as Pain Killer) is a band originally formed in 1991. Their style can be described as a mix of avant-jazz and grindcore; later albums also incorporated elements of ambience and dub.
The three primary members of the band are: John Zorn on saxophone, Bill Laswell on electric bass and Mick Harris (formerly of Napalm Death and founding member of Scorn) on drums. The band has also had several musicians make guest appearances both live and in the studio, including Yamatsuka Eye, Buckethead, Mike Patton, Makigami Koichi, Justin Broadrick and G.C. Green of Godflesh, and Keiji Haino of Fushitsusha.
Harris departed from the band in 1995 to dedicate himself solely to computer music; following his departure many assumed that Painkiller was defunct. However, Zorn and Laswell have recently resurrected the band name and played some dates with either Hamid Drake or Yoshida Tatsuya playing drums. Rumours of a new studio album from the band have not been confirmed.
2005年的8月,有消息说Painkiller 乐队要来广州参加新音乐节,爱好即兴的中国朋友异常兴奋!纷纷表示要亲赴目睹Painkiller 乐队之风采。张晓舟也激情四溢写出乐评《凭吊?不,上吊!——Painkiller前传》。我也约了李剑鸿和黄锦的D!O!D!O!D!乐队一起在广州的SOLO酒吧来一场预热型即兴演出,从而开始了我与D!O!D!O!D!乐队的合作。
后来因为Bill Laswell的护照问题,他们的演出被迫取消,而被吉田达也和灰野敬二代替。
我第一次听到John Zorn的CD就是颜峻无私借给我复制的一套三张的Painkiller ,至今我还清楚地记得封面是一个上吊在歪脖子树上的死尸。音乐血腥,暴力,凄美,起承转合无痕。在此我要再次感谢颜峻。之后我便再也不担心他人说我演奏太过爆裂之类的屁话。

东北美女痛骂雅阁女


祖国美女骂人的方式还真是令我惊讶,洋洋洒洒5分钟,脏字连篇,还不重复。中国计划生育后的一胎化的教育真是问题重重,对于一个问题研究的艺术家,那是取之不尽的源泉。

2007年5月10日星期四

自由爵士之父--Ornette Coleman


1988年
Ornette Coleman (born March 9, 1930) is an American saxophonist and composer. He was one of the major innovators of the free jazz movement of the 1960s.
Coleman was born and raised in Fort Worth, Texas, where he began performing R&B and bebop initially on tenor saxophone. He later switched to alto, which has remained his primary instrument. Coleman's timbre is easily recognized: his keening, crying sound draws heavily on blues music. Part of the uniqueness of his sound came from his use of a plastic saxophone on his classic early recordings (Coleman claimed that it sounded drier, without the pinging sound of metal), though in more recent years he has played a metal saxophone. His album Sound Grammar received the 2007 Pulitzer Prize for music.
一直在奥斯陆等着有一天能看到Ornette Coleman的现场,可是许多老自由爵士SAX手都来了,他却还在美国按兵不动。还好网上有他的现场演出视频。基于他的年纪,我们也只能看看过去的现场录像了。

2007年5月9日星期三

惊喜总是由创新者带来

每当发现新生事物的时候,我的内心总是抑制不住欣喜,对于我来说,这种心情不亚于当年哥伦布发现新大陆。
跟所有热衷音乐的乐迷一样,我们经历了不同的时期:
1、磁带,广播。小时候我们听的音乐都是来自磁带,几块钱一盘。当时听的音乐是台、港流行歌曲以及民谣,后来有了崔健。
2、打口磁带、CD。刚到北京的时候,疯狂听,青春苦涩。现在居然有了“口袋音乐”。每天出门戴上耳机,800元一台的小CD机挂在腰上。
3、盗版CD、VCD、DVD。全民挣钱年代,开了不尊重知识产权的先河,埋下了后患。
4、MP3。网络共享,疯狂下载,硬盘爆满。MP3播放器,部分手机也能听MP3。
5、到挪威后,开始上Myspace,世界音乐人以及乐迷之间的距离缩小了,以音乐会友。今年Myspace终于登陆中国。
6、有了Youtuba,世界更疯狂,可以看到现场演出片段,千里眼的愿望终于实现。
Youtuba是目前最令我惊喜的音乐交流平台,我期待更方便的平台出现。惊喜总是由创新者带来!
我将把我喜欢的音乐现场挂在博客上,愿有共同爱好的朋友一起交流!
先从约翰·凯奇开始、、、

1952年 日本
约翰·凯奇(John Cage,1912年9月5日-1992年8月12日)曾以他“无声的”钢琴音乐《4分33秒》、以偶然的方式作曲、以不确定原则让演奏家代替作曲家完成作品、以行为代替音符、以拼贴别人的作品而构成新作品等创举引发整个艺术界的一次次大地震,让人感觉到一代先锋大师所带来的强大冲击波。他说:“两个人在写同一种风格的音乐,那就说明这种音乐已经太多了。”“我喜欢的是我从没听过的音乐。”他以不妥协的实验态度大胆推翻前人并不断更新他自己的创作。然而,在现实生活中他却是一位温文尔雅的绅士,谈吐得体,轻声细语,举止优雅,并深谙东方禅宗三昧,对真菌研究充满兴趣,是全美蘑菇协会的理事,一派“采菊东篱下”的飘逸,而没有他音乐中所体现的破坏性和对传统的反动。因此,他本人就是一个有魅力的神秘的谜,充满了矛盾、充满了不可知。

交响乐队演奏

我的五月不姓王


1、五月首场演出回放:图片即兴/作曲家/Cornelius Cardew
准备工作A、在ALEX家详谈图片3小时。他那可爱漂亮的3岁女儿一直在旁边欢蹦乱跳。当时我想:如果我有这样可爱的女儿,会怎样去宠爱她啊!我终于知道自己有了一颗强烈的父爱心。
准备工作B、邀请朋友Ingar调音,声音演出,音响至观重要。Indar是一名专业调音师,收入颇丰,帮过我很多忙。我的效果器、MIDI踏板都是他帮我搞定。这次请他出手,费用只有门票收入的25%,其效果远超收入。这是一个演出的问题,请一个专业的调音师的费用远远超过了乐手的演出费用。从费用上说,他们仅适合给著名乐队调音。可著名乐队也没有那么多演出,调音师还是有那么多时间空闲,能否降格?
来的观众太专业,据说有不少是Cornelius Cardew的忠实乐迷。其中有作曲家,新古典乐手、、、我们都有些紧张、、、
纯粹的即兴,我从来不慌的,我可以从观众的眼神中捕捉到惊喜。而这种有控制的即兴,观众都看着屏幕上的乐谱--图片,想像力各不相同,丰富很有可能变成荒芜。
认真聆听、小心翼翼、声音果断、清晰,我们按着作曲家Cornelius Cardew指定的方向,艰难地潜行。探索、实验、丛林惊险、在沙漠中寻找绿洲、、、演出结束,击掌相庆!
2、五月之王说迷笛
朋友苇棠去年五月在奥斯陆巡游,后来激情写下《五月之王》。今年他在北京,又热情写下MIDI文章。为了更多地了解今年MIDI的情况,我又浏览不同乐评人乐手的播客,还在观看了现场视频。呵呵,自己人的节日,真是令我怀念那美好的时光!特别是看到某些乐队主唱的博客,那小学生流水帐式的作文,印证了当今著名摇滚乐队的主唱的文字功底。我们地承认乐手听音乐的时间比看书的时间多一些。如果把乐器交到那些玩笔杆子的手里,他们也会傻眼的。也有例外的情况,那是在别的国家。我常想起米兰-昆德拉,那个获偌贝尔奖的捷克爵士乐手。
那些忙于做明星的歌手,乐队主唱,在饭局的暇余,也锻炼一下干瘦的躯体,顺便锻炼一下自己的文笔;让自己的歌词更经得起某些善于捕捉文字的乐评人的推敲。

2007年5月7日星期一

雕刻时光


偶尔回到老勃溜达,发现居然还有人在那里留言。人总是留恋逝去的日子,我也不例外。总提醒自己向前看,可还是禁不住怀念起过去的时光。
艺术家可以雕刻塑像,凡人却可以雕刻时光。
在香山,雕刻时光咖啡屋,细语呢喃,那是情人们发情,在打发时光。
卧佛寺门口,有人在发疯,举着一块牌子,原地飞速旋转,口中念念有词:革命不是请客吃饭。
我是恍惚的,目光游离,小汽车冒着青烟,绝尘而去。
春去秋来,香山仍旧。
那个疯子,双手拎着裤腰,一蹦一跳地,来到我跟前,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突然,狂风大作,我来不及思考,红叶尽落。
人们,都疯了,发出各种奇怪的壕叫。
暴雨已至,我没有挪动脚步,雨点洒落在了我的脸上,湿漉漉的是我的头发,还有眼睛。

2007年5月5日星期六

五月红火

五月的红火从演出也可以看出来,各乐队忙着巡演,参加各类大小音乐节。欣赏艺术,看看热闹。商人捞钱,人民取乐,各有所得。和平年代,参加一场音乐会是聚会的最好借口。在燥热的夏天,狂喝啤酒,透过墨镜看人,也许又有一场艳遇!
五月演出:

1 "Picture Music" improvisation Concert
tirsdag 8. mai kl. 08:30 på Mir Bar
Li Tie Qiao(CHN) Alto/Tenor Saxophone
Alex Gunia(D) Guitar//sound and electronic
Anders Tveit (N) Basses/gongs/electronics
Music style: Playing TREATISE by Cornelius Cardew and other Open form works as well as Free improvisation, experimental and electronic music.


2 Li Tie Qiao and TAT band VÅR FRED FESTIVAL
19 Mai 2007 på Hausmania

3 Li Tie Qiao and Banshee Howl band
Onsdag 23. mai kl. 21:00 på Sound of mu
Banshee Howl spiller frirock/frijazz/støy med en besetning av to gitarer, trommer og saxofon. Dynamisk musikk som strekker seg fra lavmelt droning til fullt elektrisk inferno. Denne konserten blir den siste med nåværende besetning før Ti Qiao reiser tilbake til Kina.
Eirik Renton: Perkusjon og oscillator, Steinar Kristoffersen : Gitar, Li Ti Qiao : Saxofon, Daniel Meyer Grønvold: gitar og elektronikk.
Inngår i Ti qiaos serie konserter på Sound Of Mu før han drar til Beijing.


4 "Picture Music" improvisation Concert
onsdag 30. mai kl. 21:00 sound of mu
TREATISE av Cornelius Cardew

Utøverene:
Anders Tveit: Bass, elektronikk , Gonger , radio
Morten Minothi Kristiansen: Extended gitar og elektronikk.
Li Tie Qiao: Tenor og alt saksofon, kinesiske fløyter

Den engelske komponisten Cornelius Cardew skrev i perioden 1963-67 verket TREATISE som en direkte inspirasjon fra Wittgensteins Tractatus ( derav navnet Treatise) verket er et såkalt grafisk notert verk og består av 193 sider med symboler, linjer,og en rekke forskjellige geometriske og abstrakte former. Partituret inneholder ingen instruksjoner eller forklaringer til utøveren/ene på hvordan verket skal utføres. Cardew legger dette til grunn for at det er opp til utøveren/enes absolutte interpretasjon og fortolkning av de symboler og former som til enhver tid finnesi verket. Cardew separerer dermed de tradisjonelle rollene som komponisten og utøverene har. Fremføringen av verket er da følgelig ment til å skape en balanse mellom fortolknings frihet og ansvar.

.Gjennom bruken av både konvensjonelle og ukonvensjonelle instrumenter og spilleteknikker skaper de en høyst spennede lytteopplevelse som utforder lytterene. I oppføringene projiseres partituret opp på lerret, slik at publikummet blir invitert ikke bare til å ta del i den interpretasjonen som utøverene presenterer, men også til å gjøre sine egne fortolkninger av verket både visuellt og auditivt.

Music style: Playing TREATISE by Cornelius Cardew and other Open form works as well as Free improvisation, experimental and electronic music.

2007年5月4日星期五

BBC与迷笛音乐节



今天是中国的五四青年节,中国的青年在88年前创造了历史。
而挪威的青年Lolf Erik 却准备在今天过生日,于是我又参加了他的生日聚会,意料之中,姑娘很多且漂亮。
回家后看看网络新闻,发现BBC网站上有北京迷笛音乐节的图片,如图。
中国朋克青年在迷笛音乐节。
我参加过第二届迷笛音乐节,那是在上地的迷笛音乐学校,当时我们是第一个演出的乐队,我们都把脸抹黑,来了一个黑色的迷笛。后来又参加了几届。对迷笛音乐节也是很有感情。
中国朋克青年多年前就上了美国“TIME”杂志,象征反叛的朋克就成了外国人揣摩中国年轻人的变化,于是有朋克乐队美国、欧洲巡演的壮举。在外国人的眼里,中国朋克乐队跟国际最接近。节奏鲜明、简单英文口号歌词、DIY文化。虽然有不同风格乐队也在别的国家晃了一圈,因为各种复杂原因,没能继续。
朋克乐队不一样,世界朋克是一家。他们简单地生活,自己解决问题,借宿陌生人家,节约开支以完成巡演。
朋克万岁,摇滚万岁!是一种声音,一小部分人的心声,却拉进了世界的距离,值得深思。

2007年5月2日星期三

人人都是艺术家


和平年代,高兴的事儿很多;鸟高兴了要叫,人高兴了要唱。鸟人高兴了,又叫又唱。
我很高兴听到这样的消息:人人都是艺术家。
事实也是如此,现在的艺术家越来越多,多到我都不敢跟人说我从事的行业跟艺术有关,丢不起那人!
我最近也有一件高兴的事,甚至可以说令我惊喜。可是我不愿意说,并不是我洋洋得意,今天我只想说说令我郁闷的事。
也就是鸟人唱歌。
朋友KJTIL和ALEX今天有场演出,并且今天是KJTIL的生日。ALEX发来消息说今晚一起吃中餐,抽烟,喝酒,还邀请了一个歌手一起即兴演出。
晚餐果然吃中餐,也就是香港人做的点心,说句公道话,还真是地道,价格也“地道”,乃国内的十倍以上。在挪威的奥斯陆,来这里一年以上的中国人都会习惯的:在外面饮食要求不要太高,合乎胃口且能吃饱就好。
饭后看表,近十点了,赶紧去演出的酒吧sound of mu. 没想到稀稀拉拉来了三位观众,又来了一位,就四位了,那就是我。
就在ALEX调音的空当,那个被邀请的歌手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坐到了位子上。我一看,那不是米奇吗?那个摩洛哥DJ,以前他这么自我介绍的。目光挺像米老鼠那么贼溜溜,却没有“米奇”老鼠那么聪明、可爱。他还是个即兴歌手,我没看出来。
作为经常与音乐人打交道的我,对艺术家颇为敏锐,特别是对共同兴趣爱好者,因为我们会有很多话题。
我最郁闷的就是那种会哼几句民歌或能唱几首卡拉OK的人自称歌手,还跟不同的人相约一起演出,说话眼睛乱闪,心虚,不自信。
演出终于调音中开始了,突然音响发出刺耳的啸叫,老板BARRY赶紧拉下音量,这种情况持续好几次,打断了还没起兴的米奇歌手。音量都不能控制,显然是没有排练或是多日没摸那些机器了,这是一个玩票的时代,观众人数正好,凑合吧!票就不用买了。
即兴演出也是有规律可循的,乐手之间应该是在交流,而他们更像是在磨合。就像说话,你说,我说,他说,不同的语言,不停地说。
米奇一直在那里畏畏缩缩,哼两句,停下来摇头晃脑。他实在找不到感觉,居然出门吸烟去了,我颇为惊讶。更让我惊讶的是,他大概吸了30秒,又进来了,手里捏着刚掐灭的烟头。这次他上来弹琴,摩洛哥的一种民族3弦琴。音量小,听不清。
我快要崩溃了,在挪威,还没有看过这么令人难受的演出。有心离开,朋友今天过生日,中国也是礼仪之邦啊!
就在北京红红火火的MIDI音乐节,黄金度假的“五一”国际劳动节;我,不愿出门,不想说话,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又遇上这样不能离开的演出,郁闷!
也有安慰,昨天,朋友UNNI从上海演出归来,给我带来两条“双喜”烟。勃这会儿,燃烧了三颗,共“六喜”,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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