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1月8日星期四

北京日记

首先我得承认,这个博客的技术服务是我目前用得最好的。但是基于政府封锁了几次,身在北京的我都无法打开。不得不另开新址,这不是喜新厌旧,也不是对政治的妥协。你知道,亲爱的,这只是我的再次勃起、、、
想了解我在北京生活的朋友,请登陆我的第四勃: 李铁桥--北京日记

2007年10月19日星期五

青春祭--《音乐时空》杂志专用稿 谢绝转载


青春祭不是颓废,也不再感伤。
内心充满阳光,自然眼睛明亮!

《音乐时空》杂志的采访
李铁桥
挪威的森林 记者 马加

两年前,“美好药店”的萨克斯手李铁桥旅居挪威,在那里,他继续着自己的音乐创作与演奏实践。由于受到挪威音乐环境的影响,他的音乐变的更加狂放不羁,逐步向音乐的深层空间探索。乐评人颜峻认为他是“国内唯一的自由爵士乐手”。
今年9月底,他回到了国内,计划在国内呆半年排练演出,于是,我们有幸听到了他讲述的有关音乐、有关挪威的故事。


自由爵士乐是比较重视即兴演奏的,而在传统的爵士乐里也有一些即兴演奏的成分,请结合你自己的演奏经验,描述一下自由爵士乐里的即兴演奏与传统爵士乐里的即兴记性演奏有着什么样的区别?

传统爵士乐里的的即兴,称为Jam Session ,它仍然停留在传统的框架中,仍然受和声与旋律以及节奏的束缚;而前卫爵士乐里的即兴,称为Free Improvisation,它彻底打破了这些束缚,追求的是一种新的音色以及新鲜的感觉。

在挪威的时候,你经常去看一些演出,那么,把你印象最深的几场演出给大家介绍一下吧。

在挪威的前半年,我看到了英国萨克斯手Evan Parker的现场,我之前听过他的许多唱片,但看现场与听唱片是完全不同的感觉。Evan Parker是一个非常有绅士风度的人,他在演出的的时候运用了许多的吹奏技巧,比如爆破音,换气法,古怪的和弦音,说他是一个学院化的演奏家,这是非常恰当的。接下来我看到的是英国萨克斯手John Butcher的独奏,他是一名40岁左右的乐手,在他的演出现场,观众都很安静。他吹的那些噪音,是比较安静的,一点也不狂燥,给人感觉非常美,他的表达方式是慢慢把你带进去之后再控制你,完全是英国人的那种风度。我当时就感叹,原来萨克斯独奏的魅力是这么大啊!

那么这些演出给你的音乐上的启发是什么呢?
在看了许多演出后,我认为,做自由即兴音乐的,前面已经有许多人打下了基础,我们先不说超越他们,就是要想作出属于自己的成绩,就必须要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去思考,必须从基础做起,不光要学会他们的技术,而且还要创造新的声音与音色,我于是就租了间排练室,每天练习萨克斯技巧,尤其是把那些标准爵士乐里不用的,而且摇滚乐里也用的比较少的那些技巧发挥到极至,当初我就是这样一边看演出,一边练习的。

看见你曾经列出过一个单子,大约跟40多个乐手有过合作?
名单上的那些乐手,其实是我印象中的,此外还有许多没留下资料的乐手。因为有些演出是别人来邀请我,这类的演出我就没留下他们的资料。而有时是我邀请别人来演出,他们就会把资料发给我。实际上跟我合作过的乐手应该有50多个。跟这些不同的乐手合作,我有很多的收获。

在国外你还参加过挪威的一些关于学校的音乐教育工作,你当初做这个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我在国内的时候,最早是一个音乐老师,但那时我觉得本身自己对音乐的了解还不够,跟这些小孩子们有些话也说不明白,所以我觉得应该去做更重要的事情,我应该去北京,但是我对教师职业一直保留着很深的感情。在挪威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著名的笛子手,他邀请我跟他去奥斯陆周边的学校里给学生讲课,做演出。我于是就参加了这样的活动,大约参加了一个星期左右。我觉得挪威的学生太幸福了,在这样的年纪,他们就可以看到音乐家来学校演出,而且是各种风格不同的演出,摇滚的、新古典的、流行的、电子的等等。这些学生从小就增长了见识,在他们长大后,视野会更加开阔。

你所感受到的挪威的音乐环境跟中国国内的音乐环境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在挪威,各种风格的乐手都非常活跃,他们经常办演出,每一种音乐风格都能找到自己的听众,而且他们能够保证音乐的质量,音乐在健康的成长,有益的循环。我通过国内两年前的演出状况发现,我们的演出市场没有呈现出良性的循环,从古典音乐到摇滚乐的都是如此,挪威的古典音乐演出从来也没有像我们国内的价格那样离谱。另外重要的一点是,在挪威,乐手之间的经常跨界合作,古典乐手和摇滚乐手合作,摇滚乐手邀请爵士乐手录音,爵士乐手邀请摇滚乐手一同演出,所以他们的演出排得很满,大家都非常认真。

你回国后有什么演出的计划吗?

起初我打算跟许多乐手合租一个排练室,但颜峻说这在国内还不太可能。由于经济上的原因,而且大家住得比较分散,所以这样的计划就暂时搁置了。目前我脑子里有许多演出计划,比如跟小河演出,我们是合作过多年的老朋友,每次都很有默契。还有一些我个人的独奏计划。另外,我还想找些爵士乐手跟摇滚乐手一起合作,这类演出内容我在挪威已经排过了,现在可以逐渐改进。我还想举办一些不同规模的巡演,可以是我独奏,也可以是我跟一名鼓手合作,还可以是我跟鼓手加上贝司手一起合作。我觉得思维开阔一点比较好,这样什么都可以接受。

报事帖

李铁桥回国后,在D22演出时演奏的第一首曲目就是“挪威的森林”,看来他骨子里还是很浪漫的。
李铁桥是个不肯闲下来的人,在今年摩登天空音乐节和北欧音乐节上,都可以看到他的身影。

水陆观音113期首次售票演出现场



















水陆观音的免费演出已经坚持到了112期,在第113期终于开始卖票!

难以想象!两年的免费演出是怎么坚持的?也只有中国这样的特色的社会主义国家才有这样的奇迹!如果房价不涨,估计还要再坚持免费一段时间。

为什么要免费演出?送戏下乡?丰富乡亲的文化生活?

奇迹的发生总是有其历史背景的。这一切只有主办人颜峻最清楚。

现在,水陆观音的免费演出被我打破。

买票的观众倾听更专注;在演出时大声说话的还是那些不卖票的人。为了平衡这个矛盾,还是得用门票阻挡这些看热闹的人。而酒吧享受了两年的免费演出,承受初期的一些损失也在情理之中。

不得不承认,在这个和谐社会里,还是有一些想看精彩演出的青年朋友没钱买门票;从我个人的角度出发,愿意给这些人免票,但是他们得用自己的劳动去交换,在演出之前主动做一些义务劳动是合理的。

有质量的演出是演出市场的良性循环,而开始是最艰难的。

很多人不买票不是没有钱,而是因为面子问题。这是一个奇怪的逻辑,也是一个无耻的念头。

你不想看的演出,或是你认为不精彩的演出,进去是不尊重自己。而不买票进去,既不尊重自己,也不尊重乐手,请问:你还能尊重谁?

每次演出前,我都会认真准备:自己练习,与其他乐手排练。如何开场,怎样结束,该准备的环节很多。我认为自己付出的劳动值得他人尊重。当然,如果你实在不喜欢吃辣的,可以掉头左拐,右拐我也不反对、、、我是那样的自信,完全可以只给自己演奏!

我神圣地做出一个决定:再不免费演出。

尊重乐手,支持自己喜欢的音乐现场演出!

17大,网络变化大

现在我在北京,偶尔上这个博客,意外地发现开通了,可以打开。逐想:
这是怎么回事呢?跟正在召开的17大有关吗?
youtube却打不开。
豆瓣网也打不开。
maspace打开也有问题。
就连我的老博客 http://tieqiaoli.spaces.live.com/ 打开也是困难重重。
17大,有多大?中国百姓有多大?

2007年9月23日星期日

在波恩——贝多芬与我无关

完全是一种巧合:在波恩的最后一天,正是我的生日。
先上网查邮件,Msn、Skype 聊天,朋友们热情,多情,都会激起暖流。
今天的重头戏是参观贝多芬故居以及享受德国大餐了。
贝多芬故居就是在波恩市中心的一座三层楼的普通房子,那是他出生的地方。
贝多芬故居也是贝多芬博物馆,是当今世界上有关贝多芬生平最大的博物馆。这里展示了从150多个原始文献资料中精心挑选出的文物。
我最感兴趣的是贝多芬的手稿,那一笔一划写出来的手稿化成神奇的音符,传入世人的耳膜。
从小就知道贝多芬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作曲家。今天是我的生日,离贝多芬那么近,心情却是很平静。再一次印证:伟人出自平凡。
贝多芬出生时的阁楼很小,里面有一尊他的雕像。
伟大的音乐家的感情生活也是丰富的,在他用过钢琴旁边的墙上也展出了贝多芬女人们的画像。
很多音乐人把自己同贝多芬的生活联系,可面对贝多芬故居,我是谦卑的。
我们已经走出了古典音乐的魔影,却走不出音乐家的光环。
贝多芬与我无关。
我却没有因此而把目光投向别处。
音乐家天生敏感,丧失听力后的贝多芬,英雄迟暮,却还是没有放弃创作。从贝多芬的一生来看:永不放弃,是令人钦佩的。
在距离贝多芬故居不远的街道,找一家波恩餐厅,品尝德国美食与美酒,如果贝多芬闻香而来,便邀他入席、、、是我今晚庆祝自己生日的主要方式。
明天回北京。
两年挪威生活结束,德国之行结束。
感谢Kathinka以及善良的挪威朋友们,感谢来挪威看望我的中国朋友们。感谢Alex和他的妈妈。感谢在德国居住的Echo和Hanns. 感谢颜峻以及所有在德国演出的中国乐手!
中国见!

2007年9月22日星期六

回波恩

随着演出结束,颜峻等人在收拾行李,今天回国。
而我将从科隆回到波恩,明天将在波恩度过我的生日。
“波恩(Bonn)是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南部莱茵河畔的一个城市,位于科隆以南约30公里,科布伦茨以北约60公里。 是人口超过30万的德国大型城市,为北威州十大城市之一也是一个重要的政治中心。
拥有2000年历史的波恩是德国最古老的城市之一。它曾是科隆公国的首都,直至18世纪末。1770年12月16日作曲家贝多芬出生在这座城市。”
对于一个乐手来说,贝多芬的故居意味着什么呢?
“路德维希·凡·贝多芬(德语:Ludwig van Beethoven,1770年12月17日受洗于德国波恩,1827年3月26日在奥地利维也纳去世),是一位集古典主义大成,开浪漫主义先河的欧洲古典音乐作曲家,也是一位演奏家和指挥家。他一共创作了9首编号交响曲、35首钢琴奏鸣曲(其中后32首带有编号)、10部小提琴奏鸣曲、16首弦乐四重奏、1部歌剧、2部弥撒、1部清唱剧与3部康塔塔,另外还有大量室内乐、歌曲与舞曲。这些作品对音乐发展有着深远影响。在中国,贝多芬被尊称为乐圣。”

2007年9月21日星期五

多特蒙德演出

今天,大拨人马开往多特蒙德:
Li Tieqiao (Sax), Wu Na (Gu Qin), Gogo (Video), Yan Jun (Vocal, Elektronik), Jeff Zhang Shouwang (Guitar, Elektronik), Michael Thies (Video), Christian Thomé (Schlagzeug, Elektronik), Thorsten Wagner (Live-Elektronik), Joachim Striepens (Klarinette), Maik Hester (Akkordeon)

多特蒙德是德国西部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的重要城市,位于鲁尔区东部。截至2005年6月20日,多特蒙德人口有587,830人,是德国第七大城市。

多特蒙德的历史要起源于公元880年,在官方文件中首次以Throtmanni的名称提及。在当时该地是一条小乡村。1152年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巴巴罗萨来到这地区和重建不久前被大火烧毁的城镇。两年内的短时间多特蒙德是巴巴罗萨的居住地方,但之后多特蒙德发展成为帝国内最强大的城市之一。在十三世纪多特蒙德加入了汉萨同盟。1220年,多特蒙德得到了帝国自由城市的名衔,换言之多特蒙德直辖于神圣罗马帝国皇帝。1320年之后,这个富裕的贸易城市开始以Dorpmunde的名称出现。

演出是在一个展览馆的地下室,据说原来是放煤的,2年前用来作为演出场地。没有音响,也用不着调音师,这对于乐手来说不是问题;对于颜峻等噪音乐手来说,却是个严峻的考验。

Will see...

2007年9月20日星期四

科隆演出第二场演出现场图片

9月17号

乐手:Li Tieqiao (Sax), Zafka (Computer, Elektronik), Clayton Thomas (Bass), Nils Tegen (Piano/Schlagzeug), Niels Elburg (Video)

直接凌厉的噪音暴烈开场,这是调音时我的主意。对于这帮学院派即兴乐手,绝对需要反传统再反传统的姿态。否则一场30分钟的演出会一直在触摸之中,根本达不到高潮。显然我的主意奏效了,基本尽兴,比较爽!

最后还有些时间,我们玩了一会儿高潮后的安抚,也有意思!

第二场演出结束后,大家一起开派对,以及在演出的过程之中,我也拍了一些大家滑稽的图片。随后贴出来,哈!





2007年9月18日星期二

科隆“先风”音乐节演出现场

我的第一场演出:
Fu Yu (Video, Computer), Jia Haiqing (Video, Computer), Hannes Hölzl (Computer), Chun Lee (Video, pd, Computer), Zhang Jian (FM3) (Computer), Li Tieqiao (Sax)

















2007年9月17日星期一

科隆日记--中国到了哪里都喜欢扎堆

科隆的演出是科学而隆重的,虽然观众不多。
舞台很酷,演出场地在科隆是闻名遐迩的。
来自中国的各路乐手10人,大家相亲相爱。
见到故友当然亲切,此行颜峻打点一切,被大家亲切地称之为“严妈”。
我的演出只是牛刀小试,仍然“酷”。由于时间限制问题,真正的高潮只有明晚继续了。
演出后一行8人一起去一个酒吧继续喝。凌晨3点半在沈静房间里阔谈。
后来只有在张荐的双人床上凑合一夜,居然睡得很香。
早上大家被狗狗做的早餐香味吸引,于是她的房间就成了早点食堂。
中国到了哪里都喜欢扎堆。

2007年9月16日星期日

波恩静悄悄

奥斯陆天气晴朗。
当我推着行李和乐器从杜尚尔德夫下机场出来后,前来接机的主办方一眼就看出我来。直接开车到波恩,静悄悄的波恩真是个养老的要地方,朋友Alex的老母亲就住在这里。

由于Alex给了我详细地址,又有当地人德国司机帮忙,我找到房子后,拿着钥匙直接开门,屋内有老太太的英文留言。大意是:欢迎我的到来,她会晚一些回家,冰箱里有吃的很喝的,先自己照顾自己云云。

那我先去吃饭,顺便拎着电脑出门,打算给科隆的主办方联系一下,毕竟这里是另一个城市。

很快我就找到一个“上海楼”,听口音服务员乃是东北淫,态度很端正。

叫了一道“竹笋猪肉”加辣,再来一杯当地啤酒。 饿,我狼吞虎咽,竹笋下肚,才开始品酒。恩,不错!

结帐时发现价格只是奥斯陆的一半,惊喜,感觉终于出来北欧,离中国更近了!

这里上网有问题,连麦当劳都要收费?这一点就不如奥斯陆的咖啡店方便了。

怎么办,找不到组织能行吗?

找了一个网吧,每小时1欧元。发了几封信件,打了几个电话。

再找回家的路,不见了。波恩小姑娘英文不是很好,但还是热情指路。

终于走到熟悉的巷道,巷口酒吧人声鼎沸,进去喝一杯,好酒!

2007年9月14日星期五

再见,奥斯陆、、、

明天离开奥斯陆,并不伤感;而即将回到中国,也没有当初那份渴望。倒是有些企盼即将在德国的三场演出,我还是那么渴望交流。

人生总是在旅途中、、、如今的旅途早就不是流浪。

美好的事物可是让人留恋:

挪威的蓝天,善良而酷酷的挪威人。一个敢于尝试新生事物的地方。

需要感谢的人很多,在这两年中,我得到了很多。一种良好的环境,一份真情地关爱,总是让我感动。

两年中,在挪威交了很多朋友,他们是可爱的。给每个人一个热烈的拥抱!

查一下我的演出纪录,居然与近五十位挪威乐手合作。其中不乏北欧的爵士名将,噪音新生力量、、、如下:

Jazz Musicians

Alex Gunia(Gn) guitar/sound and electronic

Tore Brevik(No) drum

Morten Minothi Kristiansen (Gitar),

Øvind Hegg Lunde Drum

Tonny Kluften Bass

Eivind Lønning

Guro Skomsnes Moe Bass

Erik Nylander Drum

Olga Konkova. Piano player

Jo Berger Myhre Bass

Mats Monstad Drums

Danielle Dahl Sax

Rudolf Terland Bjørnerem Gitar

Øvind Storesund; kontrabass,

Paal Nilssen-Love; trommer,

Ketil Gutvik; gitar

Kjetil Husebø – piano og elektronikk

Rolf Erik Nystrøm

Ingebrigt Håker Flaten

Torstein Lofthus

Frode Barth


Noise Musicians

Maja Ratkje

LASSE MARHAUG DUO

Knut Sævik

Daniel M. Grønvold: Gitar +div

Eirik Renton: Trommer,

Steinar Kristoffersen: Gitar

KAI MIKALSEN,

BJARNE LARSEN,

BARRY KAVANAGH

Anders Tveit: Bass, elektronikk

Rock Musicians

Laconic Zero bass

Christian Næss Drums

Andreas Krogvold Drum

Morten Granheim Bass

Kuriko Guzheng player.

Other Artst:

Christina Lcderhaas

Fernanda Branco

Luanda Carneiro Jacoel

Martin Hauglid
再见,奥斯陆、、、

2007年9月12日星期三

FM3(爱父爱母三)乐队来到奥斯陆

早就得到了张謇的消息:FM3(爱父爱母三)乐队来到奥斯陆演出。

两年来,在奥斯陆,总是会有一些来自祖国的朋友,总是感到那么亲切!

昨天下午2点见到张謇和老赵。这两位常年巡演在欧洲途中,虽然旅途有些疲惫,却还是风度不减,先来个热狗,再上出租车,直奔我家。

张謇是成都人,川厨到,湘厨让。

晚上演出:佛打架。又卖了不少盒子。

一个创意往往使人受益终生。从FM3(爱父爱母三)乐队身上我们又得到了许多宝贵的经验。

FM3演出图片:




2007年9月8日星期六

想在奥斯陆混就乖乖的(三)—— 公仆嘴脸



“一个人要走多少路才有资格被叫做一名男子汉?白鸽要飞越多少沧海才能在沙滩里栖息?炮弹要横飞直落多少次才能被永远禁止?我的朋友,答案随风飘去”

该发生的始终要发生。

由此而产生的教训,不管是否深刻,都要牢记。在离开雷锋的日子里,一份热心显得那么弥足珍贵!

事情的引起是黑脸头领提出要多看一处风景——雕塑公园而引起的,关于这些领导翻云覆雨的细节变化,我特意请教过“吉米”并且征得他的同意而进行。“吉米”的意思是尽量满足头领们愿望!

由于多参观一处风景,耽误了回程,司机恼怒,说到7点后得另加出租费用。当我决定先回酒店的时候(此处我犯了一个经验错误,当然原因是我事先没有得到酒店的具体资料)。当车一直望郊区奔去的时候,本想去红灯区逛逛的“头领们”一下火大了,当即质问我酒店为什么在郊区?呵呵,酒店是北京那边的旅行社预订的,跟这边没有关系,质问我——更是门都没有!

当我们去吃晚饭的时候,由于“吉米”预订细节问题(老板“吉米”的错误),饭馆老板没有准备晚餐,“头领们”又是火冒三丈。看到他们大呼小叫、气极派坏的熊样,我心中冷笑:我不属于任何组织、公司,我是自由的,是来帮忙的。在中国你们是大爷,而这里,人人平等,即使挪威国王,照样坐电车!

今日成天嘴里喊着“为人民服务”的“中国公仆”,其实是“人民”一直在为他们服务。而服务稍有不周,他们便显露出狰狞的面目!

为什么会这样? 答案随风飘去、、、

2007年9月5日星期三

想在奥斯陆混就乖乖的(二)—— 两盘土豆丝




当我决定做某件事情以后,如何把该事情做好便成为我最关切的话题。当然,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既然应允,迎头也得上!

在中央车站见到那个叫做“吉米”的挪威旅游公司老板,其实他是个北京人,二十年前来挪威,原名卢仕伟。二道横肉浮肿在脸上,

一对小眼睛,溜溜地转着。交给我简单的资料,便说很忙,匆匆离开了!

一头雾水,我便去接来自祖国的“领导”。却丝毫没有红卫兵的“激越”!

在列车上遇见一个大声打电话的中国人;后来一交谈,他也是导游,也是去接来挪威旅游的领导。

领导们来了,7男2女,30至50岁,均来自北京国土资源部。头儿是一个黑个,职务是法律部副主任,约40岁。二头领乃法律部处长,30多岁,也许是个单身,劈头就问:怎么是个男的?不是女导游吗?我依“吉米”的吩咐,谎称女导游因腿扭伤,不能前来伺候。众领导顿显不快。

奥斯陆旅游景点不多,有女领导建议先去”LV店“买皮包。进去后发现都是中国游客,排着队划卡结帐,充分展示了中国经济腾飞后的”豪迈“,有钱!买两碗豆浆的日子永远过去了。

”海盗博物馆“,中国领导最喜欢了解昔日的”强盗“历史,对比很重要!

午饭是预定餐,饭馆老板来自香港,地道的中国粤菜。席间,我听到领导们”痛快“地梭汤声,久违了!

有领导问起挪威的消费是不是很高?

我如实回答:是的。

处长不屑地说:有冰岛贵吗?昨天在冰岛,我们要了两盘土豆丝,花了5000多克朗!合一盘2500克朗。

我一惊,差点没被米饭噎着!问:是不是250克朗?有没有弄错啊?

处长行色镇定,不置可否:没错啊!

一盘土豆丝2500克朗!这些人没被噎死?还顺利地来到了挪威?还需要女导游作陪?那些钱花的是他们自己的吗?中国国土资源部,掌握审批土地大权的官老爷们。北京的房价窜得那么高,是不是跟那两盘土豆丝有关呢?

顿时,我的脑海里出现了无数失去土地的拆迁户,祖国大地沉重的阴霾,无家可归的同胞声嘶力竭地质问、、、

跟一群豺狼同餐,如何下咽?

2007年8月30日星期四

“I am here to help you” 演出

谁帮助谁?其实不是很清楚。可对于我将要演奏的内容,我是很清楚的。虽然如此,我还是有些忐忑,于是我又邀请了一个在挪威颇有名气的jazz中提琴手参加演出,他是刚从卑儿根搬到奥斯陆的,人很热情,当即答应,也不计报酬,挪威的乐手就是这么直接,不管有名的和无名的,都不“月明星稀”!
开始之前,居然看到来自广州的杨磊,与他一起来的是Bugge大师。
因为时间问题,我只是在网上悄悄的“广告”了一下。居然来了那么多观众,Cafe Mir 看起来满满的,我和几位乐手便开始兴奋起来。
我的确不知道台下的观众有谁受到我们演奏的音乐的帮助?也许会有那么几个?因为我已经看到,有些挪威年轻的乐手在自己的简历上写道:曾受中国乐手LI TIE QIAO 的影响!

FRISCHZELLE/early winds Festival 2007 (德国早风音乐节)

回国之前,先去德国,参加一个名为FRISCHZELLE/early winds Festival 2007(德国早风音乐节)。

科隆两场演出:

9月16号Fu Yu (Video, Computer), Jia Haiqing (Video, Computer), Hannes Hölzl (Computer), Chun Lee (Video, pd, Computer), Zhang Jian (FM3) (Computer), Li Tieqiao (Sax)
这场演出,除了我的Sax之外,其他乐手都是使用电脑操作。期待!

9月17号:Li Tieqiao (Sax), Zafka (Computer, Elektronik), Clayton Thomas (Bass), Nils Tegen (Piano/Schlagzeug), Niels Elburg (Video)
这场演出,与我合作的乐手都是德国人,从来不认识,再期待!

多特蒙德(Dortmund)一场:
9月21号:Li Tieqiao (Sax), Wu Na (Gu Qin), Gogo (Video), Yan Jun (Vocal, Elektronik), Jeff Zhang Shouwang (Guitar, Elektronik), Michael Thies (Video), Christian Thomé (Schlagzeug, Elektronik), Thorsten Wagner (Live-Elektronik), Joachim Striepens (Klarinette), Maik Hester (Akkordeon)
9人大乐队即兴,将是一个大挑战!

2007年8月26日星期日

即将回国,演出增多

我有一颗善良的心,注定会是忙碌的命。
暑假过后,学生上学,老师上课,那是义务与工作。

而我,即将回国,演出增多。

刚结束三场实验话剧演出,又迎来岛之风的“宇宙之风”演出项目。

实验话剧我的演出仅仅是负责声音部分。将sax吹出不同的声音不停地与三个美女舞动的身体即兴。与肉体即兴,一向是我的愿望。跟受过专业训练的话剧演员过招,受益万分!

岛之风是个可爱的挪威人,在中国南方居住多年,对中国有很深的感情。这次他拉来赞助,主动自办““宇宙之风”文化交流项目,我欣然前往。他找来几个中国民族乐手,再邀请几个挪威民间乐手、多媒体艺术家。先在工作室工作若干天,再定演出节目。演出时间将从9月2号持续到6号。今天他们坐帆船去岛上排练,明天我们将一起在一艘可以演出的大船上排练。

将工作置入玩乐之中,这就是岛之风的处世之道,面向世界的挪威人。

实验话剧演出〈A man call house is not my name>











宇宙之风项目





岛之风的头发


广州民乐方锦龙老师 注意裤脚


赤膊方老师与墨镜女郎


岛之风介绍交流项目


长春扬琴美女


上海古筝美女愉悦


岛之风表演


方老师与未来明星


愉悦在排练


一种心情

看同学录后感

今天上网,在skype上,老同学告诉我说网上有我们的同学录。逐查找,看到老同学相册。不禁哈哈大笑,之后一阵唏嘘!十几年过去了,同学们都已经成家立业。有的已经胖得认不出来了,即使暗恋的对象也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
只有我还在海外漂流!

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多少个不眠之夜?肆意挥霍的青春,都已遁入历史。

记得有一个博客链接形象地说明这种岁月飞逝的感叹:张晓舟,我妈初中老师的儿子。

2007年8月23日星期四

没有黄花瘦,还可经风雨

演出结束后,与观众聊,与乐手聊,与朋友聊,当然,也喝着啤酒。可是,有一个问题:
当我收拾完乐器,拎回排练室后,肚子咕咕叫,才想起还没吃晚饭!

我瘦了,孙孟晋在奥斯陆中央车站第一句话就是这么说的。

我是瘦了,没有黄花瘦,还可经风雨。可是,我为什么会瘦呢?挪威那么多美食三纹鱼?

颜峻有句话很有道理。他说,其实我们的工作并不需要那么多营养;吃得太多,又不运动,自然在体内转变为脂肪储存起来。我是吃得少,还经常运动。许多次演出时竟然忘了吃晚饭,居然演出后也没有察觉?生理机能完全被大脑控制,江主席有话:太简单,太幼稚。

是的,昨天的演出真的很简单,小演出,都不用插电。但是,依然出彩,依然可以飙起来,安静时也能更好地感受彼此。Ketil Gutvik 和 Erik Nylander真的是出色的爵士乐手! 很快就要离开奥斯陆了,不禁留恋起这里的乐手来。随时都可以找到合作对象。在垂涎中国的美食的同时,又想起与5岁的“铁子以”合作的窘相。

(现场图片回头再贴)

2007年8月21日星期二

《隔》

本文来源于网络。

前天在拉面馆,隔壁的一膀爷不知道脑子哪个部位进了什么液体,难为他还搞清楚了清真和回民的意思,和面馆的甘肃小师傅发生了这么一段对话。

他先问道:“你们那儿都是塔利班吧。”

小师傅绵里藏针说:“大哥你也不是你们汉族的代表吧。”

哥们不屈不挠接着问:“你们那儿都特别野蛮吧,是不是每个人都绑着炸弹。”

小师傅已经哭笑不得了:“人没事绑着炸弹干什么呀。”

搪塞了几句,总算把这位爷打发走了,可想而知,他对于小师傅的答案是不满意的,他希望的得到的回答是,我们就是基地派来的,我们随时都准备去当人肉炸弹,然后他就可以跟朋友吹嘘,他见过如何如何蛮横而脱离文明世界的穆斯林,仿佛从某荒岛上回去的人吹嘘看过多大的喷火的龙。

这已经超出了误解的范畴,而是赤裸裸的意识短路,在短路时期,你不可能跟他说清楚看法,讲明白历史,无法跟他描述每种宗教自身的缘由和意义,他已经认定了他的真理,得不到验证,那是这个甘肃小师傅太不配合,而他的真理一定可以得到大多数他身边圈子人的认可。

这个国度好像一直处于这种对外来文明的简单化态度,我是世界中央,所以其它那些边陲之地肯定都是蛮荒不毛,我是礼仪之邦,所以其它的人肯定都在茹毛饮血,即使不幸被外来者征服了,津津乐道的也是如何把别人同化,就在一百多年前,林则徐还坚信洋鬼子没有膝盖骨,走路不会打弯,这么多年,怎么还一点进步都没有。

NCIS里面有个情节,一个地方警察抓获了一个无辜的伊斯兰嫌疑者,在那里极尽刻薄,说你们是不是喜欢绑上炸弹把自己炸掉,然后去天堂找四十个处女,旁边的以色列摩萨德特工把警察抵在墙上,说,你这不仅是在侮辱他的宗教,也是在侮辱我的宗教,同时也在侮辱你自己的宗教。

这才是比较健康的对待非我族类的态度,文明之间,如果说刚才说到那位先生也算文明一分子的话,如果深入理解存在知识结构上和世界观上的困难,起码要做到的是宽容和尊重。人体炸弹并非阿拉伯人发明,恰恰相反,是以色列人建国初期用于恐吓阿拉伯居民的手段,但不管炸弹绑在谁的身上,那一刻,他们都是反人类者。至于完全的拒绝认识拒绝理解,那相当于在心里绑了个无法拆除的炸弹,从印尼烧毁华人店铺的杂碎,911后满街追打中东裔的下层白人,再到认定所有内地维族都是小偷的汉人,他们都是被狭隘罪恶挟持的人质。

从另一方面,穆斯林也应该反思,作为曾经辉煌丰富多元的文化体系,今日的衰落有外因,但也有自身的封闭和权争之因,因为帝国扩张得太容易,资源获得得太容易,忽视了基础的文明奠基,错过了人类知识爆炸技术进步的关键时刻,这才是现在处于相对弱势地位的元凶。

弱势会带来对外部世界的过于敏感和错误反映,这一点今天的伊斯兰和中华文明有相似之处,但民族主义和原教旨主义实际上都是倒退,无论是大使馆事件里上街砸烂麦当劳的青年,网上叫嚣着要消灭日本的愤青,还是在伊拉克庆祝足球胜利游行时的汽车爆炸,袭击联合国救援车队的冷枪,都是彻头彻尾的懦夫行径。

不能再让拉登和萨达姆之流成为伊斯兰世界的英雄,也不能容忍中东王族的奢靡和退化,不能容忍非洲的军阀以宗教蒙蔽和杀害人民,真正的伊斯兰源于对人类的悲悯,源于清洁的爱。9世纪到14世纪之间的穆斯林西班牙,塞维利亚是世界文明首都,世界上最大的大学、图书馆和艺术学院聚于此,对于其它宗教的宽容,阿拉伯人、柏柏尔人、犹太人、天主教徒的和睦相处和共同进步,那个时期奠定了文艺复兴的基础,拓展了人类的视野,那才是我心中的伊斯兰盛世。

就像今天的中国,不能再让张承志先生这样的带有文革思维,杀戮情结的人继续作为回民的唯一代言人,以悲情煽动,以过往的荣光号召,以敌意对待异教政权,不能帮助回民得到真正的发展和繁荣,我们需要的是保持根源,保持心性,敬畏真主,同时,尽快地重新开始学习,重新开放,重新包容,找回先民们曾经澎湃的热情,复兴的体现不在于武力战斗和征服,而在于对自然、对人类、对真理的无穷秘密的探索成就。

这个过程可能不够让人热血沸腾激动人心,也会很漫长痛苦,这种说法甚至可能既不遭汉族待见,还得罪了我同族的许多同胞,但我始终相信,文明之火并不属于哪个族群专有,薪火相传的下一代不论信仰任何宗教,都是我们的孩子,今天我们给予他们的梦想和骄傲,将决定未来,他们是继续阴沉地互相隔绝,视如寇仇,还是彼此激励,共同在广阔的大地和无垠的天空间前行,如同弟兄。

如果模仿金博士的说法,我也有一个关于我血脉中伊斯兰的梦想的话,我有一个梦,有一天,新闻上不再出现同胞的苦难和血泊,而是表彰着杰出的穆斯林登上了月球,发现了新的元素合成,治疗了某种不治之症,创造了非凡的艺术品,象无数穆斯林先辈一样,在人类向前的路上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存在已然有太多苦难,历史已然有太多愧悔。黑暗和愚昧,那些妖魔化彼此的区隔,令血腥覆盖了太多地方太多时间,实际上,大部分基因相同的人类,完全有共识的基础,克服这些仇恨和敌视的鸿沟,在一起分享更伟大而神圣的命运。

让一切神保佑一切人吧。

北京音乐之现状(二)摇滚巨星云集齐唱流行歌曲



什么时候能够看到众多摇滚明星纷纷响应党的号召,聚集在一起,高唱通俗易懂的、政府提倡的流行歌曲呢?
现在我们终于有机会目睹这历史性的一刻!
真是“国家统一,匹夫有责”啊!
无奈这边有心向明月,那边明月照沟渠。呜呼!

北京音乐现状(一)老大空洞无物



老师:同学们,知道什么是“英俊”吗?
学生:不知道。
老师:看看我,你们就知道了。
学生:老师,什么是“空洞无物”呢?
老师:看完以上的视频你们就会恍然大悟!
北京流行界、摇滚界、爵士圈大腕集聚一堂,鼓捣了一通”言之无一物“的音乐。这也是经济发展后的怪胎吧!

2007年8月19日星期日

I'm here to help you (我是来救你的)



救死扶伤的工作总是令人自豪的,无奈这个世界上病人已经太多,许多救人的角色成了被救的负担;特别是那些理想主义者。现在的我就专门负责那些人--理想主义者。
不用担心,我是来救你的!

I composed some pieces try to play with difference musicians. These pieces about jazz, experiemntal rock, free improvisation style. Last time I played with rock musicians in Café Mir. It really works! Now I would like to play with Jazz musicians. I look forward to play with. And you? Come, be a cool norwegian!

2007年8月18日星期六

“一支操主流的枪”演出现场图片

其实我们是三支“枪”,后来中途我又邀请了一支“枪”——朋友Rolf Erik。有枪当然有火,昨晚的火还很大!我们一直在狂喷,我们演奏了金属、Jazz、噪音、自由即兴、、、High到极处,回归平静!

感谢蓓蓓担当摄影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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